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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行走在阴暗的街道上,本就生气难寻的街道,在阴雨时节就更显的冷清,而这样一个不过十岁左右的少年就这样无视雨打的走在路上恍然失神,也不能说不让人心疼,只是偶有看见这副模样的人,也一样选择了无视。

并不是说在这个城镇有什么奇怪的不能对孩子动恻隐之心的风俗,只是单纯的冷漠,嗯,只是这样。


(资料图片)

道路边忽而窜出来的老鼠,在看见少年双目的一瞬间,竟然直接逃走,可那却并非是因为什么恐惧之类,倒好像是一种绝对不想扯上关系的嫌恶。

少年脚下一个不稳,绊倒在地上,却也对自己的惨状丝毫不在乎,只是眼中却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丝神采,望向远方,好像透过了层层壁垣,他站起身,无所谓满身泥污,向着刚才望向的地方,缓缓迈开脚步,步伐越来越快。

落日镇是个坐落在王国边缘的小镇,又被称之为“终结之城”,至于这个称呼的由来,有很多人觉得和这里距离与魔界上一次征伐的古战场很近有关,但战争却并没有结束,就此若是自称“终结之城”的话,也是有些名不副实。而这个称呼真正的由来,已然没有人知道了。

任何脏地方都有老鼠,在这个终结之城自然显得更加“脏乱不堪”。

两只小小的老鼠,蛰伏在一家面包店的窗外,看着橱窗里陈列着的绝对不可能属于他们的食物,吞咽下了贪婪的欲求。

“我再给你说一遍计划,你可得听好了。”

那只个子小小的老鼠尽量压低了声音。

“等会你去吸引那个家伙的注意力,我去拿面包,回来咱们平分!”

虽说对方的年纪明显比自己要大不少,可他的话语中到并没有多少的恭敬,这个比他还要脏兮兮的青年人是个傻子,在周围的贫民窟里也算是扬名了,明明不是聋子,可偏偏对谁的话都没有什么反应,人也呆呆的行事比自己还像个孩子,成天就穿着一件肥大的帽兜衣看不清面目,即便偶尔露出来一点脸,也是黑黑的一片泥污。

说实话他对于对方到底能不能执行自己的计划都抱有强烈的担心,要不是自己真的叫不动那些大孩子,他是绝对不会带这个家伙出来的。

见到这“傻大个”对着自己点了点头,他也只能寄希望于他还没傻到那个份上。

中等的身躯,完全看不清楚模样的装扮,唯一可以送给他的形容词,那就是足够可疑。

说实话,他并不太能够完全理解小老鼠的计划,但是同样的饥肠辘辘和偷偷摸摸的到面包店小心观察,已经足够让他了解接下来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了,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他的社会阅历都不算多么丰富,但唯独在察言观色上,他有着能够跨越一切障碍的自信。

他也不想做这种苟且之事,可不得不说饥饿确实有着能够帮助冲破理智的神奇魔力。

今天生意不算太好,面包店老板早已昏昏欲睡,只是把椅子放在门口,等待着会不会来一两个零星的客人,一个呵欠的功夫,睡眼朦胧之下,只觉得一个身影挡住了雨期难得的阳光,还未等发作,首先倒是嗅到了这人身上辣眼的腥臭味。

少年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蹲下身来一把抓住老板的椅子,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椅子掀翻,然后踉跄着,也不知道到底是故意还是真的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往外跑去。

不明所以的愕然和怒火一齐爆发出来,老板气疯了。

“妈的!”

小老鼠见到老板果然追了出去,当即把握住机会冲进店里,胡乱抓了一把面包就打算逃走,可这个时候,一个垂眼角高颧骨的中年人却因为听到了声响而出来瞧瞧,正撞上这档子事。

是啊,一个根本无缘进店购物的小老鼠,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请员工这种高端操作。

帽兜青年的体力是真的不行,不然的话应该起码能跑出这条街才是。

老板抓着他的帽兜也不顾是不是连带着头发,轻车熟路的拖着他走进几乎没人会走的小巷,然后把这块该死的垃圾重重的甩到了墙上。

青年只觉得呼吸都猛然停了一瞬,硬是跪在地上整整三秒之后,才用力的吸了一大口气。

天上开始下雨了,雨季就是这样,似乎每个小时都在变化。

老板一步步逼近帽兜青年,后者似乎有想要后退的意思,可一来自己确实已经几乎完全没了力气,二来么……身后就是死胡同,他还能去哪。

“大哥。”

拐角处又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提着已经丝毫反抗不起来的满身是伤的小老鼠,用几乎一样的手法丢到了帽兜青年的身边,企业文化看似是得到了传承。

老板本来还不明所以,但是看见小老鼠手里不知是因为恐惧得忘了还是对食物的执念而不肯放手的面包,马上就什么都明白了,也知道了自己为何今天非要遭受一场掀凳之劫。

而这些只会让他的怒火更盛。

“小兔崽子,偷到老子头上了?”

他提起帽兜青年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面包不值几个钱,可恼怒的何止在于几个面包。

粗暴的举动下,青年的帽兜也滑落了下去,却反倒惹得老板怒火退了一半。

青年人一头银红色的中长发,纵然在昏暗的小巷当中依旧是那么显眼,借着雨水,老板胡乱的抹掉他脸上的泥污,纵然是那日远远瞥见的第一名伶,也远不及他蒙尘之面的万万分之一。

那双眼睛就更是令人不肯错视,虚弱之下的微阖更是平添了无限的色气,那双瞳孔,竟是两对幽蓝色的月牙交错成的X形,说不尽的妖艳。

老板怪异的表情下对着青年上下其手,还着重在胸口和下身反复确认了一下,才确定后者确实是个男的。

“哥?”

店员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闭嘴。”

老板头也不回,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拨开青年耳边的长发,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来看看。”

他招呼自己的手下。

店员懵着上前一步,一时间也被青年的容貌小小的震撼了一把,可他的视线最终也停留在了青年的耳朵上。

硬要说的话,这一对耳朵果然不负青年的绝品容颜,从耳垂到耳廓,该圆润的地方圆润,该锋锐的地方锋锐,只可惜……

耳朵最上边的部分有些过于平整,像是被刀子切断了一样,断口处是那种类似于炎症一样的暗红色,事情应该不仅仅是“好像被切断”那么简单。

“大哥,这,,,”

店员有些摸不到头脑。

“嘿嘿。”

老板露出残忍且贪婪的狞笑。

“这是奴隶的标志。”

“可奴隶制不是。。”

“废除了,我知道,可那和那些贵族老爷们又有什么关系。”

店员顿感了然,确实,规则哪会反咬制定者一口呢。

“看见耳朵两边了没有,都被切开了,这是费洛蒙商会黑市生意的标志,凡人口买卖,就要先作下一个标记,或是在哪里刻一刀痕迹,抑或是切掉一截手指,当然,买来当打手的就不会损伤到影响它们战斗能力的部位,像这种身上有两处还是对称伤害的,意思就是已售出,而这个世界上,被费洛蒙商会直接切断耳朵的种族就只有一个……”

……

“我就要这么死了么。”

青年人低着头,心中无悲无喜,甚至于倒不如说更期待着这两个人能把自己杀死,他的人生不算长,但终究是受够了,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不论上次还是这次。

余光之下,他看得见小老鼠在那两个人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的空档,已经溜到巷口并且顺利的逃走了。

也好,你能逃走也好。

他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也隐约知道从一开始对方就打算丢掉自己,不过这有什么的,自己虽然做不到,但却并不觉得那是错的,虽然手法还很是稚嫩,但这样走下去的话,他应该会成长为一个狡猾的大人吧,那是他一直向往自己能够成为的样子。

自己逃亡到这里之后的第一口吃的就是那孩子的父亲给的,他确实是个正直的人,虽然这也同样引来那孩子的不满从而招致了如今的局面,但他一样觉得那一口吃的也一样是足可以对等自己这条命的。

“希望他能反应过来这两个人都在这的大好机会,多拿点面包给那位叔叔吃。”

他就这么多想法,而自己只需要等着死就万事皆休了,可偏偏回过神来的时候,正迎上了那老板的双眼。

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

“精灵族【elf】。”

老板双眼红的发烫,宛如此刻抓在手中的是一座金山。

“虽然已经被卖过一次了,但毕竟是黑市交易,再卖一次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的。”

一种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极致恶寒顿时激发了可怜的商品从内心到身体上的厌恶和恐惧。

这种目光他曾经见过无数次,肥头大耳的中年富商,毛手毛脚轻薄与他的士兵,还有城堡里的主人和那个总会用莫名的微笑面对他的奴隶姐姐……

那种看待物品一样的眼光,对他充满了贪婪的欲望。

他开始挣扎起来,那种凌驾于死亡以上的恐惧甚至让他忘记了自己的无力,疯狂拉扯着面前这个魁梧的男人的手臂。

可惜纵然他不是这么虚弱的状态,可在这个男人看来这份抵抗那是那么的可笑。

“闹腾什么!”

老板铁一样的大手由提变掐,死死钳住他的脖子,缺氧状态下人很快就昏厥了,对这一套他倒是有着普通面包店老板不该有的熟练。

青年的反抗逐渐变得更弱,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涎水混合着眼泪和雨水流淌下来,他不懂,不懂为什么自己要不断的在各种绝望之间来回反复。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缓缓的靠近他们。

“各位,打断一下我很抱歉。”

老板和那个员工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向下移动,而当看见对方的样子的时候,说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对方只是个孩子。

也就七八岁,比刚才那只小老鼠还要更年轻一些的样子,嗯?那小子又哪去了?妈的。

“手放开吧,能把这孩子给我么。”

他指了指已经昏死过去的青年。

“小鬼,叔叔没时间陪你玩,滚。”

老板心情简直不要太差,今天是什么日子?变天了吗?怎么一个个的都来找自己的不痛快。

“你,把这小子给我轰走,还有刚才那小子,也他妈给老子找回来。”

“知道了,大哥。”

店员似乎也很适应这样的指示,可第一步还没走出去,就忽然没理由的软倒了下去。

“欸?”

老板明显有点跟不上节奏。

面对他的,依旧是那个少年,一双泛着紫色光芒的眼睛,看不出深浅。

“恐惧是生物为求自保的高等机制。”

少年眼中的紫色光芒慢慢收敛,看着像是微笑,可不知道为什么,这笑容却让他忍不住的打寒颤。

少年视老板于无物,只是看着他手中的青年,满是说不清的怜惜,接着自顾自的说道:

“你的朋友只是被吓晕了,放心他不会死的,毕竟等会还要让他把你带走不是么。”

“什……么?”

说实话,直到现在老板依旧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你这人真是的。”

本来刚刚还在不远处的少年消失了,搞不清楚状况不代表他没有警戒之心,他从自己的小弟倒下的时候开始就眼都不眨的盯着这个诡异的少年,但是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印象当中少年有向前迈出一步。

可他现在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甚至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我不喜欢话说两遍。”

少年仰起脖子,目光灼灼。

四目相对之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完全动不了了,全身就只剩下精神还是自己的一样。

可忽然,少年抬了抬眉,看向老板手臂上的一块小小的刺青,本来应该是罩在袖子下边的,想来应该是那精灵族的青年在挣扎的时候扯掉了。

刺青的样式很奇怪,中心红色的是类似于花朵的样式,延申出来一圈墨绿色的蔷薇藤蔓和幽兰色的毒蛇紧紧的盘踞形成一个圆形的图案,只是整个构造过于简笔画,与其说是图案的刺青,到更不如说像是一种图腾。

少年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仿佛这个图案勾起了些不好的回忆一般,搭在老板胳膊上的手心处空间忽然扭曲了起来,紧接着一张巴掌大的卡片凭空而出。

“这个图腾,你也配?”

卡片散尽成一团灰烬,被雨水打落在地上,一时间好像雨声都收敛了起来,整片天地安静的落针可闻。

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效果,老板的手臂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断裂落地,切口之干净,就连血液也未能及时反应过来,硬是迟了半秒才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

老板顿时觉得身体的控制权又重新回到自己掌控之中,可手臂上传来的强烈的痛楚却让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只知道倒在地上嚎叫着。

“混蛋!杀了你!杀了你!”

这莽汉也是个不知好歹的妄人,一点审时度势的态度都没有,这少年又不是你几句狠话就能吓唬住的。

面对咒骂,少年倒也不恼,一只脚踏在断臂上,右手微微抬起对着老板,又是一张卡片从手心凭空出现,但是跟上次的不同,这一次卡片消失之后,一圈圈碧绿色的魔法阵出现在两人之间,老板只觉得自己手臂处又热又痒,连疼痛感都减缓了许多。

可他并不开心。

因为自己的断臂居然直接就这么开始愈合了起来!

如果他的伤势就保持现在的状态,然后赶紧找到医疗系的魔法师的话,虽说代价大了些但自己的手臂未必不能保住,可如果像这样愈合了的话,那他可能就要永远的跟自己的手臂说再见了。

诚然自己的断臂还在,而那些更高级的魔法师还是有办法能够将自己恢复如初的,可是想要打动那样的大人物,不是散尽家财那么简单就能请的来的。

方才的巨大的痛苦之后又是现在这样巨大的精神上的打击,气急之下让他直接昏了过去。

他想不通啊,为什么只是想要教训两个偷面包的小贼最后会棘手成这样。

少年解决了面前这些算不上麻烦的麻烦,回头看向早已奄奄一息昏死过去的青年,目光中陡然升腾起一丝戾气,可马上又被自己绝对的理智强行压制下去了,今天卸了对方一只手本身就已经很有违自己的原则了,绝对不能再杀人了。

“找到你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小心翼翼的搀扶起青年,将他扛在肩上,小小的身体居然扛着一个快成年的大人,看起来倒是有些怪异,少年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后消失在了胧雨之中。

……

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璃”在心里自问。

大脑和精神都彻底放空了一样,身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都好像不用在考虑了那样轻松自在。

是死了吧,我应该是死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真的太好了。

她对此抱以欣慰,也是啊,总是死不掉那也太奇怪了,她没有自裁的勇气,只能一直寄希望于能有个理所应当死去的借口。

真的好舒服啊,那种好像飘在空中的轻盈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都变好了的原因,甚至觉得身子都暖和了起来,仔细辨别一下的话,空气中还弥漫着食物的香气……等等?香气?

在这股气味的诱导下,她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用尽全力向水面挣扎,又好像撑破保鲜膜一样彻底挣脱的感觉,全身猛然颤抖了一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是不认识的天花板呢,与其说是不认识,倒不说像这样睁开眼不是天空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体会到了。

明亮的房间,干净而整洁的床铺,柔软的被褥,不同于自己已经习惯了的腥臭味,就连他的身上都是一股让人很安心的肥皂的花香味。

微微偏过头,不算太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个柜子和一套桌椅,这个角度看不见桌子上面,可阵阵食物的味道和腾腾热气告诉他那绝对是自己最渴望的东西。

获取了这些情报之后,他才注意到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

是一个少年,比小老鼠的年纪还要小的样子,手里拿着一张卡片和一支笔,好像在上边写写画画些什么东西,神情专注无比,忽然好像一个段落完成的感觉,便长吁一口气,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

少年似乎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察觉到自己已经醒了,一副很是开心的模样,起身走向自己。

他害怕极了。

“¥%……&*()”

少年微笑着道。

到头来还是这样,他有些沮丧,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回应。

这个人应该算是救了自己吧,可惜他连一句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根本听不懂。

啊,这少年在自言自语了,他应该很生气吧,对于人家的好意自己却这样,大概是很没有礼貌的吧,以前妈妈还是教过自己的。

“you know English?【听得懂英语么】”

???

他忽然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少年,虽然自己还是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是这个发音的体系和他在这里遇到的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甚至这种语句他好像在很久之前有听到过的印象,是在哪来着?

电视!没错就是电视!

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忽然产生,难道这个人也是?!

“じゃ、日本語ならどう?【那……日语呢?】”

又换语言了!他此刻几乎激动的想要哭出来,虽然依旧听不懂,但这起码是希望的开始,这个人的话,这个人的话说不定。。。。

“転移者が多い日本人もないか。【也不是穿越大户的日本啊。】”

少年皱了皱眉头,忽然再一次开口:

“中文,听的懂么?”

终于!!

他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心中的悸动?以前母亲曾经教过她的所谓“古诗词”该怎么说来着?

他乡遇故知!对,就是这样!

少年见他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终于苦恼着挠了挠头,可饶了他吧,他就会这么几种语言啊,这可咋整。

“听,听得懂。”

他细蚊一样的回应此刻如同雷声。

少年脸上笑容逐渐绽放了起来,一把抓起他的手,好像比他还要激动的样子。

“总算成功了!然后还有……”

顿了一下,继续道:

“恭喜你,手术非常成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女孩子啦!”

啊~爽了!自己一直都好想玩这个梗的!上次都没来得及。

少年心中一阵暗笑,好像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反应一样,所以打算抓住这次机会好好逗一逗这小家伙,却没想到对方的反应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真的?!”

青年好像非常惊喜的样子,连忙掀开被子伸手向下一探,和自己想象的平整的手感截然相反。

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

卧槽小东西你还有两幅面孔呢?少年有些惊愕,我说你小子怎么一直都……原来你是那一挂的吗?

突如其来的新情报让少年对他产生了新的认识,看向他的目光也怪异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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